还有他嘴角的笑。

一听这话，符媛儿忍不住了。

他愣了一下，马上将手拿开，刚才一时间他竟忘了她脑袋上缝针了。

她已经决定主动找程子同谈一次，定好他们离婚的时间和条件。

她总觉得他很奇怪，但又说不好哪里奇怪。

再醒来的时候，她听到程子同低低的说话声，“……她打电话找你了，确定她说的是已经找到泄露底价的人？她有没有说是谁？你让她将对方的资料告诉你，你是按照我的吩咐核查……”

符媛儿决定趁热打铁，“我什么意思，你应该很清楚，你做过什么事，难道不记得了？”

“谁？”

“我希望可以把头发里这条伤疤拍清楚。”她对男人说。

车里很安静，程子同也能将他的声音听得清清楚楚。

“程子同，对不起。”过了好久，夜色中响起她的声音。

符媛儿和管家、司机三个人都愣着站了一会儿。

“没什么，一场误会，先这样了。”她把电话摁断了。

不守时的人，很容易掉分。

“你是来给我送点心的？”符媛儿问。

季森卓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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